【艾薇梦女向】十一 麻雀飞回
*本篇梗概：麻雀虽然渺小又平凡，还总是被人贬低，却是自由的勤劳的象征呢。
*本篇梦浓度较低，女主个人向故事浓度较高。
*接游戏主线剧情2—1，因为主角和洛蒂友情贴贴浓度较高，所以打了洛蒂tag。
*建议搭配BGM：《Someday》（OneRepublic版本或IU版本皆可）
*本质自嗨文，人物、设定与IP不符还请轻喷。
“你在画什么，洛蒂？”阿娜拉突然问。
洛蒂握笔的手停了一下。
“是我爸爸和我。”她小声回答，用笔尖指了指自己的本子，上面有她刚才几笔勾勒出的拿水壶的男人，还有他旁边正在给花松土的小女孩的轮廓。“我小时候他会和我一起种花，等花开了，我们就一起写生。”
“听起来真有意思。”阿娜拉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笔下的画面，“我和我爸爸不种花，他说他不像我妈妈那么懂花，就算种了也养不活的。但是我们住在印度的时候家门口总是有很多野花，我们都很喜欢它们，我爸爸还总用它们给我做指甲油呢。”
“用花做指甲油？”洛蒂一下子来了兴趣。
“对，用花。我们那边有很多女孩子都会这个，尤其是像我一样在贫民窟里长大的女孩子。”阿娜拉有些自豪地说。“不过这是在我上小学之前，我上小学之后我就不让他摘花做指甲油了。”
“为什么？”洛蒂问。
“那边的恰马尔同学和特纳同学，上课的时候请不要说话。”戈尔斯基教授的声音和不知哪里传来的窃笑一起打断了她们的谈话。“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各扣一分。”
“很抱歉，教授，我下次不会了。”洛蒂马上站起来道歉，阿娜拉紧随其后。
“知错就好。”戈尔斯基教授一摆手，示意她们坐下。“好，我们继续……”
“你们刚才在聊什么？”本来在睡觉的艾薇被他的话惊醒，飞快地在笔记本上写了几个字，推到了她们中间。
“我告诉阿娜拉我爸爸会和我一起种花，她告诉了我她爸爸用花给她做指甲油的事。”洛蒂也在笔记本上写了几个字。
“恰马尔先生吗？他可是个很好的人呢。”艾薇顿时两眼放光，就像她已经认识阿莱霍很多年一样，虽然实际上她迄今为止只见过他一回。
随后洛蒂眼见着她在纸上写了一大堆字：“阿娜拉跟我说过不少关于他的事。他是个作家，经常给她讲睡前故事，有不少是他自己写的。他手很巧，她的衣服都是他给补，还给她做过玩具兔子。还有，他一直希望阿娜拉能穿得漂漂亮亮的，所以知道阿娜拉用他给她买小饰品的钱给他买了钢笔以后还不高兴呢……”
她写字的时候阿娜拉少见地没有接她的话，只是坐在旁边笑着看兴致勃勃地写字的她，还有她每写几句话就会回一句的洛蒂。
一起给房间刷墙的时候弄得满手满身都是颜料，最后模仿大象喷水的样子用清水如泉洗掉了；一起去户外写生的时候赶上下雨，为了等彩虹挺了好几个小时还不见雨停，到家的时候天却突然晴了，于是最后画了偶然飞过窗外的蜻蜓；一起到山顶搭帐篷看流星雨的时候发现忘了带帐篷，整夜都被冻得喷嚏不断，回去以后还感冒了，但依然为捕捉到了百年难得一遇的流星雨而高兴得四处炫耀……洛蒂一边饶有兴趣地了解着恰马尔家的事，一边回忆着自己和父亲相处的点点滴滴，一节魔法史课很快就溜走了。
下课铃响起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停了一下笔，担心戈尔斯基教授会突然向平时很少记笔记的她们走过来。但好在他没有，而是像往常一样，收拾好教具，带上布赖离开了。
见他已经走出教室，艾薇便不再费心写字，而是直接开口说道：
“我记得阿娜拉还跟我说过，恰马尔先生就像喜欢她一样喜欢她在麻瓜小学里最好的朋友，还带她们一起去喂过麻雀……”
她说完以后歪了一下脑袋：“但是我想不起下文了。”
“不，我没说过，艾薇，我想你一定是记错了。”阿娜拉迅速摇了摇头。“我没说过这个。”
“诶，是吗？”艾薇迷惑地看向她。“那可能真的是我记错了吧。”
“我们走吧，要不然就要迟到了。”洛蒂岔开了话题。不过她刚才看得清清楚楚，阿娜拉的神色很显然已经改变过了。
“好。”艾薇点点头，朝阿娜拉伸出手，于是阿娜拉握住了她的手，她们像往常一样一起走出教室。
下课以后洛蒂草草收拾完东西就一个人先回了宿舍，打算晚饭时间再出去。然而她刚坐下没多久，阿娜拉就气喘吁吁地在门口喊出了赫奇帕奇宿舍的口令，随后小跑了进来。
“你的笔记本落在教室里了。”她把一个本子递给她。“下次可别忘了啊，不久之后教授就要检查笔记了。”
“谢谢。”洛蒂接过笔记本，塞进了自己的书包里。
“你画得真快。”阿娜拉的目光落到了她刚拿出的画板上。“我记得上次来你宿舍的时候，这幅画还没上色呢。”
“我这段时间一直在画，所以进度比往常快一些。”她回到画板前，注意到阿娜拉的目光好像被黏在了画板上似的，“怎么了？”
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就在画纸上：她画的是一个蹲在小路上喂麻雀的小女孩，午后淡金色的阳光像一条黄金流成的河似的倾泻在她棕褐色的辫子上，照亮了她乌黑的眼睛，也照亮了她身上一尘不染的白裙，仿佛那是童话里能把伞借给麻雀的蒲公英似的。
“没……没什么。”阿娜拉猛地摇摇头。“我只是看你的画看得太专注了。”
“是因为画的内容吗？”洛蒂接着问。“艾薇今天也提了喂麻雀的女孩。”
“不是。你想多了。”阿娜拉接着摇头。
洛蒂也没再多问，只是重新拿起调色盘和画笔：“你一会儿有事吗？”
“没有。”
“艾薇没和你一起来吗？”
“她要练咒语。我们说好了，晚餐时间再见。”
“那在这儿待一会儿，然后我们一起去和艾薇汇合怎么样？”洛蒂提议道，举起了画笔。“我估计晚饭之前我就能完成这幅画了。”
“好。”阿娜拉这回终于是点头，而不是摇头了。
“你很喜欢麻雀吗？”洛蒂说着，开始涂离小女孩的手最近的那只麻雀的头顶。
“还行。”阿娜拉含糊地说。“我只是喂过。”
洛蒂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涂色。
“好吧。”阿娜拉自己先承认了她之前说了谎。“我就不该跟艾薇说我和我爸爸一起去喂麻雀的事的。”
“但是，我记得，不是还有你最好的朋友吗？”洛蒂小心翼翼地问，涂完了那只麻雀的头，开始涂身体了。
这回轮到阿娜拉不说话了。
“你不想说吗？很抱歉……”洛蒂暂时停下了笔，看着她的眼睛说。
“没关系。”阿娜拉长出一口气。“我早就想找个人把这事说出来了。”
洛蒂一愣。
“洛蒂，你知道为什么这幅画把我看呆了吗？”阿娜拉向旁边走了几步，坐到了床上，眼睛依然看着她，“因为它让我想起了那个我最好的朋友。她叫伊希娅，伊希娅.安贝达尔。”
她说她的姓氏的时候顿了一下，似乎是哽住了。
“她……就像画上这么美吗？”
“对。”阿娜拉点点头。“几乎和这幅画一样，除了头发。她的头发是扎成披在肩上的单马尾的，不像这幅画一样披散下来。她就像她的妈妈一样美。而且，”她咬着牙补充道，“就像她的妈妈一样，因为美貌而被侮辱。”
“为……为什么？”
阿娜拉定定地看着她，最终像意识到覆水难收似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因为她年轻的时候被一个仗着自己有两个臭钱就为所欲为的老混蛋骗了，有了伊希娅，后来被抛弃了，只能一个人把她养大。就因为这个，总有些不知好歹的东西侮辱她们，说伊希娅的母亲是贱货，说伊希娅是和她一样的小贱货，好像他们他妈的像那个老混蛋一样什么事都能干一样。”
“为……为什么要侮辱她们呢？”洛蒂手一抖，险些把颜料涂到线稿外，“明明是那个人的错，应该是那个人被谴责才对啊。”
“谁知道？”阿娜拉摊开了手。“我觉得这就是因为他们就是一帮脑子被蛆虫吃了的老混蛋。还有就是因为很久以前另一帮脑子被蛆虫吃了的老混蛋规定伊希娅的妈妈种姓最低，那个欺骗她的老混蛋种姓最高，所以伊希娅的地位就活该比最低种姓的人都不如，就像我一样。是的，就他妈的因为这个。”
“是的，我想也是如此。”洛蒂回答道，又迟疑着问，“那个，阿娜拉，要不然我们先别聊这个话题了……”
“不，我一定要说完。我早就觉得如果我找不到可信任的人说这事，那我迟早有一天得憋死不可。”
阿娜拉揉了揉太阳穴，又继续说道：“但是，洛蒂，我必须得说一句，他们全错了，彻彻底底地错了。伊希娅才不是什么贱货，他们才是。伊希娅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人，无论是外表还是心灵。”
“我相信她也是的。”洛蒂只能这么说。
“我开始上小学不久之后就认识她了。”阿娜拉仰头看着天花板。“是在午饭时间，我吃饭吃得很快，然后就因为被热得受不了，想出门透透气，结果发现外面比屋里还闷还热。就在我想转身回去的时候，我看到她蹲在一棵树下，手捧着一把米饭在喂麻雀，就像你的这幅画一样。然后我又看到一帮浑小子把他围住了，一边骂她是贱货一边踩死了她喂的麻雀。她被气得哭了出来，站起来要和他们理论，结果被他们中最高最大也最坏的那个一把推倒在了地上。当时我就坐不住了，直接冲上去给了他一拳，又朝剩下的那几个踢了好几脚，告诉他们如果他们再来招惹她，我就把他们的骨头一根根全打断。然后他们骂骂咧咧地逃了，我也和伊希娅认识了。”
“我想那是她午餐的时候省下来的米饭吧？”
“对，后来她告诉我了。于是我回家以后把这事跟我爸爸说了，他表扬了我，还去宠物店给我买了鸟食，让我告诉伊希娅以后就用这个喂鸟，不要用自己的午饭，她还小，需要多吃点东西长身体。”阿娜拉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
“不久之后我就知道她也住在塔拉维，但是离我们家有点远。这是我爸爸告诉我的，他带我去了一趟她家里。当时就她一个人在家。就是在那个时候，她告诉了我们她只有妈妈和她住在一起。我爸爸问她现在她妈妈在哪儿，她说她出去了，她每到这个点儿都出去。我爸爸又问她知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她说她不知道，只知道她总是穿得很漂亮去人多的街上，有时回来的时候会给她带东西，有时回来的时候会一个人哭，有时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伤，她问她她也不肯说，只是抱着她呆坐很久。她还给我们看了她妈妈的衣服。我爸爸看了之后就说不出话了。他问我能不能在这里和他一起等她妈妈回来，我说可以。然后我们就坐在这里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她妈妈。我爸爸一见到她就把她拉到了一边，跟她说了几句话，她突然哭了，但一直在感谢我爸爸。几天以后伊希娅就告诉我，她妈妈再也不出去了，而是在以往出去的时间坐在那儿编篮子之类的东西，她也能帮上忙。还有一个人定期来她家里，一开始她以为他是来打她妈妈的，但他没有，他收走她妈妈编的东西以后就会走，还会给她妈妈钱。她妈妈收了钱以后是笑着的，和以前不一样。”
“这是好事。”洛蒂终于涂完了整只麻雀，开始完善背景了。和阿娜拉一样，她已经猜到了真相，也知道她不必多问。
“伊希娅她……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和她妈妈一样好。”阿娜拉说话时满眼都是怀念。“她比我漂亮，声音比我好听，成绩也比我好，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讨厌她比讨厌我程度还深。她会教我折放橡皮的纸袋，这样我就不会弄丢橡皮了，还教我做过能吹出声音的柳笛。她还跟我一起给流浪猫做过带蝴蝶结的衣服，她妈妈也和我们一起做过，布料和针线是用她自己挣来的钱买的。所以，”她停了一小会儿，“当她跟我说她将来想嫁给我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
“什么？”洛蒂差点没拿住调色盘。
“那是我来霍格沃茨不久前的事。”阿娜拉缓缓说道。“也是在午休时间，她找到我，很高兴地对我说：'你知道吗，阿娜，我妈妈要嫁给你爸爸了！'我听了以后也和她一样高兴：'真的吗？''当然是真的！我妈妈说你爸爸很可靠，又温柔，嫁给他准不会错。她还说她刚生下我的时候她家里人总念叨，说她要是早结婚的话，绝对不会遇上这种不幸的事，所以她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我不懂她的话，所以我只是说：'那我们以后是不是能每天都待在一起了？''当然了！'她说完以后就看着我的眼睛问我：'所以，阿娜，将来我可以嫁给你吗？'我愣住了：'为什么？'她就接着说：'因为你和你爸爸一样可靠又温柔，而且我妈妈说了，将来我一定要找个可靠又温柔的人结婚，不要像她一样被人欺骗。'我听了以后一秒钟都没犹豫就答应了：'当然可以！我也很想娶你！'她就笑了起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之前从来没看她这么开心地笑过。”
“那……她喜欢你吗？”洛蒂继续画着背景。
“喜欢？”阿娜拉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又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喜欢她吗？”洛蒂停下笔，审视着整个画面。
“我不知道。”阿娜拉回答道，声音很低。“我只知道我得帮她一把。”
“我……我明白了。”洛蒂开始收拾画具了。虽然她实际上似懂非懂，但她还是这么说。
“但是……”
听见阿娜拉说出的这个词之后，洛蒂赶紧转向了她。果不其然，阿娜拉的眼中闪出了一点泪光：“她和我说这些之后没几天就死掉了。”
“为……为什么？”
洛蒂的舌头像打了结一样，磕磕巴巴地问道。
“被我们学校的一个猪狗不如的老师杀死的。”阿娜拉说出这话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我……我很抱歉，阿娜拉，我不该问起你的伤心事的。”洛蒂快步走向她，坐到了她旁边，“我相信，伊希娅那么好，在天堂一定会幸……”
“没事。我就是觉得，艾薇失踪的那天晚上，我想起了这事，一想起来我就害怕，而且直到现在都很害怕，才想说出来的。”阿娜拉迅速抬手擦去了眼眶里的泪珠，再看向她时也没有再流一滴眼泪，“我再把最后一点说完：后来我和我爸爸办完了移民手续，要来英国的时候本来是想带她一起来的，但是她突然消失了，我们没办法，只能先来。后来我爸爸向贫民窟里的很多人都打听过她的消息，但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所以，她是……”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阿娜拉喃喃地说，眼里还是没有一滴泪水，“但我多希望她还活着啊。伊希娅死了，这是那些混蛋最希望看到的，所以她一定不能死。这是我爸爸说的，我也这么认为。他还说他不想娶她，因为他不想趁火打劫，也因为他心里只有我妈妈，但他比谁都希望她过得好。”
洛蒂看着她。她说不出话，她现在已经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对。”最后她只能把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给出了一点空洞的安慰。
她本以为阿娜拉会再沉默一段时间，却没想到她反手握住了她的手，两眼极其诚恳地直视着她的眼睛：“洛蒂，今天真的谢谢你有耐心听我说这些。但你能别告诉艾薇吗？我……不想让她知道这些。”
“我不会说的，一个字都不会说。”洛蒂赶忙承诺。“我也绝对不会告诉任何其他人的。”
“谢谢。”阿娜拉从床上坐起来，“今天净听我说这些了，所以改天我一定要也听你说说你和你爸爸的事。”
“会的。”洛蒂笑了起来，半是愉悦半是宽慰。“到时候我会讲给你们所有人听的。”
“嗯。”
阿娜拉答应着，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这么快就到晚饭时间了吗？那咱们走吧。”
“好。”
洛蒂说着，要和她一起去穿外套，这时艾薇的声音却跳进了宿舍内：
“惊喜！”
阿娜拉马上抬起头，目光直指门外笑意盈盈的银发女孩：“艾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我刚才和你分开的时候，看到你拿着洛蒂的笔记本急匆匆往外跑，就知道你要到这里来了。”艾薇依旧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我们走吧，听说今天晚上有……”
她没能把话说完，因为她看到阿娜拉疾速向她冲来，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
“我们现在就走吧。”她说着，声音有点闷闷的，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
“好……好。我们现在就走吧。”艾薇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很快就回抱住了她，一副很享受她突如其来的热情的样子。“洛蒂，我们现在就走吧。”
“好。”目睹这一幕的洛蒂也跟着笑了起来。
出宿舍之前她看了刚刚完成的画一眼，不禁讶异自己不久之前还在犹豫选什么背景好，刚才却在不知不觉间为它选择了最合适的背景——女孩和麻雀脚下的小路上还有被雨珠打湿的泥巴，但在他们背后，一道彩虹已经悄悄从远山后现身，他们一转身就可以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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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完了早就想写完的一章。在这里为了避免误会，我想补充说明一下：伊希娅对阿娜拉的感情并不是爱情，阿娜拉对伊希娅的感情也不是（十岁左右的小孩子也不可能懂什么是爱情），她们之间只是一种想要拯救，和想要被拯救，但谁都没能达到目的，最后迎来了阴阳两隔的结局的关系。嘛，毕竟伊希娅这个名字就是女人的意思，所以她和《神秘巨星》中和她同名的那个女孩完全不同的命运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说是一个群体的缩影吧。
在筹备有她在的if线，因为我虽然刀了她，但还是很喜欢她的设定的。但是伊希娅的妈妈是否会再出场还在犹豫中，因为她的出场势必会引出新角色……有点难搞啊。
总而言之，感谢每一个有耐心读到这里的人，能看完这么一大篇只和我自设有关的东西，说明你们对我的故事（或者也包括我本人？哈哈）绝对是真爱没错了。（九十度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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